作者：西洋剑豪杰落命
而伊光，则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就算是想要追赶，也是有心无力。
不过……
“啊哈？居然能够挣脱我的梦境？！很厉害嘛……但是，你逃离得了我，逃离得了我的梦境吗？”
第218章 Rider的胜负
“抵抗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放弃了吧……来吧，就让这具机械，成为你的坟墓吧！”
B'T芙蓉的体内，Rider与电脑咒术师的较量依旧在持续。无论是对于这位电脑咒术师还是Rider来说，这次都是极为棘手的情况。在他们彼此的穿越过程中，从来没有遇到过如现在这般的情况。无论是对Rider，还是对那位电脑咒术师而言，这次的较量无疑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体验。
作为纯粹科学家的Rider，从未遇到过能以神秘的咒法操控科学造物的存在。在他眼中，这种使用神秘的力量将科学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家伙，本身便是在对科学进行侮辱。对他来说，科学就是科学，神秘便是神秘，他承认神秘的存在，却不认可神秘的法理。或许两者都是探索于真理的道路，但是既然已经在一条路上走下去，那便不容许有任何的动摇。对于纯粹的科学人员而言，所谓的神秘，也不过是科学尚未能够探寻之物。只要技术继续得到发展，继续延伸，那么神秘也将失去意义。
科学家也好，神秘术者也好，如果连最基本的信念都没有，那最终也只是一事无成之人。无论是科学还是神秘，科学家与术者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在混沌的黑暗之中探寻通往真理道路的苦行者。目之所及，满是混沌虚无，身处于其中的探寻者们，也唯有心志坚定才能踏出脚步。如果连自己所信仰的理念都轻易动摇，连自己所认知的一切都无法坚守，那么自己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前行呢？
所以，自己一定要赢！
“不，这是你的坟墓！”Rider面目狰狞地敲击着键盘，“完成了，指令发动，自我修复开始！”
“什么？！怎么回事？”电脑咒术师惊恐的声音传来，“这架机器，这架机器怎么会，它……居然控制不了！”
相对于Rider，这位电脑咒术师也同样不理解目前的处境。一直以来，他都在以神秘的力量操控那些科学的造物，从一星级初始，到现在勉强进入五星轮回者的门槛，他从未失败过，科学的造物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网络中的数据任他修改重置。他就如同一个游走在神秘与科学之间的幽灵，在他眼中，那些受困于科学的局限而对他束手无策的所谓科学家，就如同一个个可笑的小丑一样。特别是他们引以为傲的科技，被自己所篡夺的一瞬间，那些人的惊恐与错愕，确实是极为有趣的心情调剂品。
但是，这怎么可能？！对面的轮回者没有使用任何的神秘力量，单纯只是依靠科技的手段，就将自己逼入了死地。无数电流和数据，构成了类似“封印”的构架，将他借助神秘力量而转化为电子数据的身躯困死在了一个独立的数据库内。这架构造奇特的机械，现在彻底成为了一个牢笼，自己的咒法和指令，居然全部失效了？！
“临时协议生效，独立数据开始生成，隔离运作开始，排除入侵异物。硬件自我修复，正在进行……”芙蓉的声音在整个机体空间内传达，声音指令平和而稳定。这就说明了，这场电子与机械领域的战争，是Rider赢得了胜利。
“我说什么来着，我赢了……灵魂数据化？很了不起啊？”Rider满头大汗，眼中满是疲惫之色，但是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了笑容，“不要小看我，也不要小看芙蓉啊！‘机械皇国’的科技，世界第一！”
神秘一旦被科技手段所探明、解析，那就失去了作为神秘的意义。科技无法战胜神秘，只能证明科技的发展水平还不够高，还未能涉足神秘的领域。就如同这位电脑咒术师所经历的世界，那些高科技被他肆意玩弄于鼓掌之中，也仅仅是因为那些世界的科技树缺乏应对神秘的手段而已。
制造的芙蓉的原型，B'T“灵龟”马克斯的“机械皇国”，虽然科技水平在无限世界中算不上高端，但是这个组织所进行的研究方向，却已经开始涉及“机械的自我进化”与“灵魂解析”的领域。在《钢铁神兵》剧情中，利用这两方面的科技结晶，“机械皇国”倾尽全力制造出了号称最完美的机械生命体“B'T拉法尔”，虽然是机械但却能够通过吞噬、吸收生命体来进行成长与进化。
在剧情的最后，当“拉法尔”完成了最终的进化之后，它开始获得了操控幻境与精神的能力，可以对它周围的生物，进行精神上操控——便如同古神，将生命拉入梦境一般。这毫无疑问，是灵魂与精神领域的探究。
虽然作为一个刚刚进入无限世界没多久，才勉强脱离了菜鸟的系统宿主，Rider无法完全了解“机械皇国”所做的研究，但仅仅是基于他所了解的部分，对付一个在系统评价中勉强达到B级的神棍，却是已经足够了。在科学将那层神秘的面具剥离之后，“灵魂数据化”之类的东西，也就只能成为他本身的弱点了。
灵魂被芙蓉和Rider所构筑的“防火墙”数据所封印，能够同化机械的肉体也被锁死在了芙蓉那满是钢铁的躯壳之中。没有任何悬念，这位电脑咒术师，如今已经陷入了完全的困境之中。
“作战完成了，芙蓉。”Rider瘫倒在了座位上，“辛苦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系统一切正常，受损部分正在进行自我修复。”芙蓉的声音平稳而淡定，一如往常，“硬件部分遭到不明结构的严重篡改，自我修复无法进行完全的修正，请求进行手动修理。”
“好，这种程度，算是意料之中。”Rider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看战场上，“哈，Lancer这小子总算是……啊！”
Rider正想对伊光的情况进行确认，但是立刻就出现了一阵山摇地动。芙蓉的整个身躯，突然遭到了来自外部极其强而有力的攻击。这次攻击的力道之大，甚至穿过了芙蓉那坚固的屏障，直接连内部的Rider都受到了影响。
“你以为你赢了？不要太天真了，你以为我不会留后路吗？”通讯频道中，被禁锢的电子幽灵再次发出了声音，“来吧，体会这位古罗马暴君的狂怒吧！给我毁掉这架机械，卡里古拉！”
这位电脑咒术师，确实是留下了一个以防万一的后手。他将自己使用的笔记本电脑，留在了外面的战场上，并且通过预先留下的后门向已经被进行了机械化改造的卡里古拉发布了命令。作为电脑咒术师，就算是本体被Rider困在了芙蓉的身躯和数据库之中，但是通过神秘的符咒，他还是将自己的一缕神识留在了外界的笔记本电脑中。
于是，原本正在攻击罗马城结界的卡里古拉，立刻调转了矛头，向着芙蓉以及其体内的Rider发起了猛攻。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彻底砸烂这架机械。这样我就能获得自由！”被囚禁的咒术师疯狂地呐喊着，“胜利最终还是属于我！”
“你特么休想！”Rider怒吼道，“在那之前，老子就先弄死你！芙蓉，保存核心数据，准备启动……”
不过正当这个时候，另一道声音，从Rider手臂上的通讯器中传来：“Rider，Rider，听得到吗？听到请回话。”
“Lancer？！你果然出来了吗？快，快来帮兄弟一把！”听到伊光的通讯，Rider顿时狂喜，“我的芙蓉就要翻了啊啊啊！”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准备发动一次大规模的精神攻击，你如果有精神防护措施的话，最好赶紧启动。”伊光却如此回复道，“我的精神力很特殊，防护不周到的话，把你变成疯子可不怪我啊！”
“没问题！快快快，我顶不住啦！”Rider点了点头，“啊啊啊啊……”
Rider说到一半，顿时大叫起来。因为卡里古拉的连续重击，芙蓉的内部结构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损伤，被囚禁在其中的电脑咒术师也得以活动。他直接冲进了中央控制室，从电脑屏幕里钻了出来。那一半身体在外面，努力向外爬的样子，就如同男版的贞子一样，让Rider顿时就惊叫了起来——这特么立刻就成恐怖片了。
不过，既然是能够走到这一步的系统宿主，Rider的心理素质也不会差。在最初的慌乱之后，他立刻摁下了自己手上佩戴的手环上的开关，然后就看到他的双拳上冒出了蓝白色的电光。然后，他恶狠狠地向着还没有完全脱离电脑屏幕的电脑咒术师，用拳头砸了过去！
“呀！去死吧！”
而这时，来自伊光的精神力侵蚀，也同时来到，芙蓉和系统的警报声，同时在Rider的耳边回荡。不过作为系统宿主，他所持有的系统在伊光发动攻击之前便已经将那股属于古神的扭曲精神力阻挡在了宿主的大脑之外。不过，正在与他扭打在一起的那位电脑咒术师，则没有这么幸运了。毕竟，主神那边是不提供精神力防护这种服务的。
“啊啊啊啊——！！！”
第219章 得罪了方丈，还想走？
就如同之前说过的，虽然因为第一次任务时与“宇宙之女”签订的契约，伊光已经无可避免的被转化为那些原初混沌之中诞生的兽性众神的从属，但因为那一缕来自太阳之子迦尔纳的神性，他终究是保留了作为人类的意志。他依然认为自己是一个人类，并且坚持着自己的意志，因此他也在有意无意之中抗拒着自己作为混沌之影的身份。
与这份抗拒相对应，伊光一直在谨慎地使用着来自古神的力量。事实上，即使是在帝国执掌暗部期间，他也并没有过多的滥用这种会导致人类疯狂的力量。即使是制造了一批血疗强化的战士，但他也并没有将这种技术流传，由他所建立的“太阳神教”，也没有如同“治愈教会”那般，造成古神之血的泛滥。
“敬畏古神之血……”
虽然伊光并非“拜尔金沃斯学派”的研究者，甚至他自己就是古神的幼体，但是他切切实实地恪守着这条“拜尔金沃斯学派”的大宗师威廉大师的训诫。那位日轮之子的神性让他维持了清醒的头脑，而人类的自我认知，则是帮助他牢牢地将那狂乱的兽性力量，束缚在了他的体内。
然而，即便如此，现在的情况却容不得伊光维持自己的信条。钢铁化的卡里古拉，正在对Rider所乘坐的芙蓉实行着极为狂暴的破坏打击。面对经过改造，拥有圣杯充能的罗马暴君，他自觉无力对抗，他的手中只有这一张牌。
戒律是人类对自我的约束，但这绝非见死不救的借口，也并不是失败的理由。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伊光全力爆发了自己作为古神幼体所具有的狂乱精神力。一股无形无质的波动，如同不可视的潮水一般席卷了周围的整个战场。罗马的大神殿结界之上顿时泛起了金色的光芒，面对古神的混沌力量，被罗马的神祖罗慕路斯所支配的大神殿，顿时便展开了反击。即使这股力量并非为了攻击罗马而来，但是仅仅是余波与大神殿结界的对撞，便已经造成了令人心悸的震荡波动，空气中响起了阵阵的爆鸣声。
“你居然隐藏了自己的力量吗？”罗马城中央的大神殿中，回荡起了模糊的声音，“不，你不是隐藏着力量，你是在否定这股力量……有趣的家伙，或许，我该和你谈一谈。”
伊光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举动已经被罗马城中那位支撑起整个大神殿英灵所注视。他全力释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量，目标仅仅是那个已经被改造成了钢铁巨人的罗马暴君。
至于那个电脑咒术师？抱歉，伊光其实根本不知道这家伙现在就在芙蓉的内部，更加不清楚Rider与他之间的战斗。不过，就算知道也无妨，古神的精神污染……能接下的话，就试试看啊！
“啊啊啊啊——！！！”
不过很显然，那位电脑咒术师先生并不具备对抗古神精神污染的能力，在伊光的力量全力爆发的一瞬间，他便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他立刻放开了原本与他扭打成一团的Rider，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露出了如同癫痫病发作一般的神情和姿态。而一边的RIDE在看到他突然表现出这副模样之后，也不禁心中一惊，不由得放开了他，暂时停止了攻击。
“这，这是什么？这样的精神力量……”
原本与这位咒术师扭打在一起的Rider，就看着这位咒术师一边发出了痛苦而惊疑的嚎叫，同时他的身体开始如同泡沫一般溶解。但是在外层溶解之后，他的内里所显露出的，并不是正常人的肌肉与骨骼，而是极其复杂的机械骨架和电子结构。
因为修炼所谓的“电脑咒术”，这位电脑咒术师先生，他的身体大部分已经被改造成了机械。他的肉体已经不能算作是人类，他的灵魂也只是依靠咒术的力量，依附在他的躯体之上，控制着他的身躯。这样的存在，其实与幻夜所修持的“幽鬼之身”有着很大的相似性。
而幻夜曾经被伊光的太阳神火无意识地灼烧，并因此发出了惊恐的嚎叫。如今，换成是这位电脑咒术师，他的结果也不会比那位幻夜小姐好到哪里去。失去了肉体的庇护，直接承受来自于站立在所有精神系能力者顶端的混沌诸神的冲击，其后果是显而易见的。维持他形态的力量，被这股狂乱的精神乱流彻底击碎了。
“嗡班则尔萨垛吽……”
不过，作为一名术者，这位电脑咒术师先生也有着相当的手段。至少，在伊光那足以让正常人瞬间变成触手怪程度的精神污染之下，他依然保留了相当程度的判断和应变能力，甚至还能够施展术法。只见他双手结印，口中念诵《金刚萨埵心咒》，正是日本阴阳术中常用的“九字真言手印”——这“电脑咒术师”的强化，出自《神鬼童子》世界，其原型本身就是日本的阴阳符咒。
不得不说，能在残酷的主神空间之中达到五星级的水准，这位电脑咒术师也不是泛泛之辈。符印一出，已经溶解了大半的身躯，居然出现了稳定的趋势。虽然无法将已经溶解的部分重新修复，但是溶解的现象确实是渐渐停止了。
稳定住身体的溃散之后，咒术师见势不妙，当场就要准备逃跑。他试图将自己的身躯出现数据化通过芙蓉的电脑传输设备，由芙蓉的眼睛部位逃离这里。但是很不幸，因为刚刚伊光的精神力爆发，他的灵魂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导致他的咒术效果也变弱了。结果就是，他的身体只数据化了一般，上半身依然是实体状态，并且卡在了电脑屏幕上。
“啊哈，你特么得罪了方丈，还想跑啊？！”
不仅如此，在他身边，还有一个Rider，这位系统宿主没有受到精神污染的影响。大脑依然清晰的他，看到电脑咒术师的动作和状态之后，顿时明白了对方在做什么。他立刻大吼一声，被加持了能量电场的拳头上电光爆散，然后用力打向了电脑咒术师的脑袋！
“敢动老子的芙蓉？胆子挺肥啊？看我打爆你的狗头！”
“砰——！！！”
随着一声巨响，电脑咒术师那因为形体溶解而裸露在外的，仿佛《终结者》当中的军用机器人一般的金属颅骨被Rider一拳打得变了形，零件组合的缝隙中，更是冒出了无数的电火花。
“刚刚你小子挺狂啊！”Rider一击成功，也是洋洋得意，“干！老子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随便动老子东西的无赖，第二种是给我在科学上玩玄学的神棍，你特么的倒是给我占全了啊！吔屎啊！别以为老子会输给你这种人啊！”
可怜的电脑咒术师先生，他的力量被伊光刚刚释放的一发精神污染削弱了大半，现在又被困在了电脑显示器中。这导致他现在只能依靠自己残破的机械身躯对抗暴怒中痛打落水狗的Rider。虽然Rider的近战能力和伊光、幻夜比起来就是渣滓，但是作为系统宿主，他的肉体力量依然要比普通人强大许多。更不要说他游历了数个科技发达的世界，身上带着很多可以增幅肉体力量的小玩意——比如说他手上的手环。
这样的他，破坏一个普通的改造半机器人，简直轻而易举。没了那可以随意融合入侵电脑机械的古怪法术之后，这个家伙力量也不比“机械皇国”手下的那些改造人强多少。这种程度的敌人，Rider还是能够应付的。
“嘭嘭嘭——！！！”一时间，芙蓉的中央主控室当中，充斥着惨烈的金属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声声电流爆鸣的“滋滋”声。
而就在Rider暴揍那位电脑咒术师的时候，爆发出了强大精神力的伊光，却遭遇了麻烦。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精神污染，对于卡里古拉这么一个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狂战士来说，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他本来就是疯的，再让他疯一点也没有什么卵用，难道还能负负得正吗？
受到了古神的精神污染，原本就处于不稳定状态下的魔改型卡里古拉，彻底陷入了疯狂之中。他放弃了对芙蓉的攻击，开始如同一只巨大的野兽，肆意破坏着眼前所见到的一切。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眼前可以见到的唯一活物——伊光。
“吼吼吼——！！！”伴随着如同凶兽一般的咆哮，犹如实质的魔力从卡里古拉机械化的身躯之中喷薄而出，他用他巨大的身躯和四肢拍打、践踏着地面，试图攻击伊光。而面对这种情况，伊光也仅仅能够依靠自己的敏捷与速度，进行闪躲与避让。之前的囚禁与电击，让他此刻实在是无力应对这只改造凶兽了。
“妈蛋，就算是这种大家伙只具备靶子的价值，但是配合这种程度的魔力，也是相当不好弄啊！”
第220章 困境，神祖
“轰轰轰——！！！”
早已被太阳的火焰化为焦土的战场上，巨大的人形钢铁凶兽在奋力的咆哮，硕大的双拳，裹挟着犹如实质一般的魔力风暴，引发起阵阵爆炸声。即使是有着神祖罗慕路斯的保护，罗马城内的民众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可怕轰鸣，也依然露出了惧怕的神色。
原本就已经陷入了疯狂的罗马皇帝，在遭到了来自古神的精神侵蚀之后，变得愈加的暴躁。原本勉强束缚着他的指令，如今已经荡然无存，失去了枷锁的猛兽被完全解放，后果便是它所看见的一切都陷入了毁灭与破坏之中。
而相对应的，此刻正在直面他的两位系统宿主，如今也陷入了危机之中。拥有着无穷魔力与不可思议之力的圣杯，赋予了疯狂的卡里古拉惊人的力量。这不仅仅是单纯的破坏力，另外还附带有一定的“扭曲现实”的属性——毫无疑问，这是针对英灵的宝具而做出的强化。面对这样的怪物，身体目前处于虚弱之中的伊光，以及自身战斗力渣渣，座驾又受到极大损坏的Rider只能狼狈的逃窜。
“他们到底制造了什么样的怪物啊啊！！！”
“谁知道！快想想办法，能不能让我们躲开他啊！我现在就是想打也打不动啊！”
“快快快，先进城！神祖的宝具，再怎么说都能挡他一挡！”
二人立马打定了主意，一个人，一只钢铁巨龟迅速跑向了罗马城的城门。拱卫着整个城市的树藤墙壁突然从中裂开了一个口子，把他们放了进去，在他们进入城门之后，那个裂口便顿时合拢了。狂怒的巨兽被阻挡在了城门之外，无法进入城内的罗马暴君只能继续对着这树藤构筑的结界拼命敲打，金色的光芒，随着这攻击如同水波一般在树藤墙壁上荡漾。
“总，总算是安全了。”
而逃进了罗马城的伊光与Rider，此刻总算是松了口气。伊光毫无风度地瘫坐在了罗马城主干道的路边，而Rider则是从芙蓉的身体中钻了出来，打开芙蓉的装甲板，检查芙蓉在刚才的角力之中受到的损失。现在两个人都已经算是强弩之末，就算知道卡里古拉迟早会击破罗马城大结界，他们也真的是没有能力再去战斗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瘫倒在地上，伊光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看着正在给芙蓉做检查的Rider，“总不能让他一直这样敲击结界吧？按照这样的出力，很快这个结界就扛不住了。”
“我当然知道啊，但是你还有什么好办法吗？”Rider苦笑道，“你还能战斗吗？”
“可以，但是需要等一会儿，现在我最多发挥出原本百分之六十左右的实力。”伊光苦笑道，“我正在试图利用地脉中的能量来给自己治疗，但是效果并不怎么样。这里的地脉，在抗拒我……看来那我罗马的神祖，不是很欢迎我。”
就如同《fate/apocrypha》中，拥有“护国之鬼将”技能，持有罗马尼亚本地灵脉加护的英灵·弗拉德三世，在登陆了那位亚述女帝的要塞型宝具“虚荣的空中花园”之后，便失去了对灵脉的控制以及“护国之鬼将”的加护一样。作为神祖宝具拓展的大神殿结界，其本质也和“虚荣的空中花园”一样，是完全独立于现实领土概念的魔术阵地空间。在神祖宝具的覆盖范围内，伊光几乎得不到来自地脉的加护，因此想要通过吸取地脉中的能量来为自己修复身躯也变得极为困难。
但现在他也不敢往外面跑啊……卡里古拉冲击结界外壁的声音不绝于耳，每一声都让Rider和伊光的脸色难看一分。
两人都是经历过三次任务以上的老鸟了，风里来雨里去，按说是都不怕死的亡命徒了。但是目前这个情况，不是怕不怕死的问题，是一出去就是送死的问题。伊光处于极度虚弱之中，Rider的最大战力芙蓉则是因为之前与电脑咒术师的战斗，大部分功能处于瘫痪状态。
就这个情况，两人真是拿头去打鬼舅了。
不过幸好，伊光本身的自愈能力也并不弱，就算是没有来自地脉的能量抽取，只要这屏障能稍稍坚持个把小时，自己也能痊愈。再加上还有系统治疗，他很快就能够恢复战斗力。脱离战斗之后，伊光的身上便散发出了淡淡的金色光晕，系统的治疗开始了，伊光顿时感觉一股力量正在充盈自己的身躯。
“抱歉啊，我太浪了，要是刚刚没被他们抓住，就不会有这种事情了。”瘫在地上，伊光一边疗伤，一边苦笑着对Rider说道，“要是我再谨慎点就好了，结果现在这个样子，他们还跑了。”
“说什么傻话，对面那么多人，你浪不浪都是一样的。”Rider撇撇嘴，同时一边检修着芙蓉，“坏的真是够彻底的啊……这个家伙，居然还有扭曲整个硬件结构的能力吗。”
“你的伙伴，她怎么了？”看见Rider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伊光看了看他问道，“她似乎是故障了。”
“是，不是小问题。”Rider点了点头，“对面有个能够通过法术操控电脑和机械的神棍，他潜入了芙蓉的内部，强制篡改了芙蓉的程序，还把硬件部分给我弄得乱七八糟。”
“神棍？你是说那边的轮回者吗？”伊光微微一愣，关于Rider和那位电脑咒术师之间的战斗，伊光一概不知。毕竟他当时已经被关进了笼子，“你没事吧？你把他给打跑了？”
“不是打跑了，我把他打爆了。”Rider有些得意地说道，“你没有受到奖励的信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