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洋剑豪杰落命
但是显然，这对檀黎斗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在那金色的光芒进入檀黎斗身躯的瞬间，他的左眼就开始燃烧起了金色的火焰，同时他那已经出现数据化现象的身躯，显现出了一瞬间的模糊，仿佛快要消失一样。
不，更确切的说，是变得犹如肥皂泡一样，开始出现了溶解的征兆。甚至于，他那开始燃烧的左眼，已经在刚刚的一瞬间就被完全烧灼成了一片虚无。
“狂徒！你现在知道后果了吧！以区区半神的境界，竟然想要窥探‘超越者’的智慧……那就彻底成为‘真理’的一部分吧！”
探索真相，开拓智慧，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且不论那些不知真假的传说与神话，在人类现实的发展历程中，智慧与真理前进的每一步，都曾付出过惨痛的代价。这些代价，或许是有人为了宣扬真理，而被守旧势力所迫害，抹杀；又或许，是过于超越时代的技术被提前开发出来，以至于酿成无数灾厄之后，人类才开始进行反思……例如核能的利用，又比如檀黎斗自身的Bugster技术。
而作为人类历史和思想的再演绎，在凝聚了人类幻想的神话和故事之中，往往就有因为窥探了禁忌的智慧，因而被灾厄加身的例子。比如克苏鲁神话中召唤邪神的信徒们，又或者是正统神话中直视了神明存在的凡人，以及在剑与魔法的世界之中，偷偷阅读了禁忌的魔法书，结果被恶魔吞噬了血肉的可怜学徒。
这样的例子，无一不是在说明一个道理：人类，乃至所有的智慧生物，在面对自己所无法理解事物之时，理应抱有一丝敬畏。就如同潘多拉的盒子，在你打开它之前，永远也不会知道，下一刻出现的是希望，还是绝望。
然而，作死是人类的天性，哪怕历史和神话故事无数次在阐述这样的悲剧，在每个时代和地点，也总会有一群人怀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做那些事情，接触禁忌的知识。比如现实中某些试图开启人类沉睡基因的科学家，比如《血源诅咒》中的拜尔金沃斯学院，又比如现在的檀黎斗……人类总是本能地去探寻那些自己不应该知道的知识。
“啊啊啊啊……”
构筑七个系统的，是超脱了整个多元宇宙之外，以寻常手段无法探知，也无法记录其存在的高位神秘。被那个未知的存在所构筑的系统，虽然是与Bugster类似的“人工智能”一般的存在，但是构造这些“人工智能”的“程序语言”，并不是寻常人所能理解。甚至于，当那些具有神秘力量的符文和资讯出现在凡人面前，凡人仅仅是用双眼去看这些东西，都会被这些资讯中的巨大信息量烧坏大脑，又或者会被这些资讯中所蕴含的法则所吞噬，同化。
就如同克苏鲁的故事中，以凡人之身，寻求于高位存在的智慧，最终被那些记载了禁忌知识的书卷杀死的那些狂徒们一样。在试图窃取知识的窃贼面前，无论是秩序的神灵，还是混沌的阴影们，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因此在试图观测系统真相的刹那，檀黎斗的存在，就已经被系统所显露的真相所吸取了一部分。虽然仅仅是随手做出来的一个“程序”，在那位创造者眼中并非如何高深的智慧，但是对于檀黎斗这么一个“半神”来说，依然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可恶……”
不过，檀黎斗也非善类，而且此时拥有了“神极限玩家”的他，也已经达到了“半神”这个境界所能达到的最顶端。在这些禁忌的知识面前，虽然瞬间就被重创，但是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毕竟这种被动的吞噬并非主动的攻击，更何况这个世界还是檀黎斗自己的主场，他在遭到吞噬的第一时间，立刻就调集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和权限，试图对抗这股来自世界之外的力量。
他是否成功了？
谁也不知道，因为他这么做的后果，就是一场波及了整个第一百层，乃至整个游戏世界的大爆炸。在这一刻，所有存在于游戏世界的玩家们，都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震动。而从整个“艾恩葛朗特”外部看去，一道通天的七色光柱从整个百层堡垒的最顶端升腾而起，直冲云霄。当然，这样的景色是身处于其中的玩家们所无法看到的，但他们也能感受到某种不同。七色的光芒，在整个“艾恩葛朗特”的所有楼层之中，都化作了一道道光线，如同绵绵细雨一般散落地面。
一开始，所有人都为这天降的异象和突如其来的“地震”感到恐慌，但是很快他们就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这，这是……”
一道道光线散落在大地之上，引发了一道道电子数据流的光芒，这些数据很快就变成了一个个鲜活的人类。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都惊疑不定，或者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周围的景象。
“我好想是被怪物给……”
“我记得我死了。”
“我不是在攻略的吗？”
被光芒带回这个世界的人们，发出了一声声疑问。而那些惊讶的玩家们，在最初的愣神之后，爆发出了或者惊喜，或者欢腾的声音。
是的，经过短暂的迷茫和辨认之后，整个“艾恩葛朗特”陷入了某种欢快的气氛之中。这些由从天而降的光雨带来的人们，正是在过去的两年之后，为了攻略迷宫而牺牲的玩家们。由于檀黎斗的策略，这些玩家们多多少少都在这个世界有着亲人或者朋友。那些失去了亲友，但自身尚存的人们，突然就惊喜的看到了，自己明明已经阵亡的伙伴上线的提示。在经过确认之后，几乎游戏中的所有人都哭了起来。
“难道是，有人破关了？”
在许久之后，才有人想起来这一点。当初檀黎斗的承诺，是在破关之后，让所有死去的人都能够复活。如今，阵亡的人们都已经回归，那么也就代表着有人通关了这个游戏。
“可是，这怎么可能？整个攻略进度，才到六十层啊！”
“是啊，怎么可能？”
玩家们在纷纷反映过来之后，又一次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并开始和那些被复活的人们一起，议论纷纷。但是这并没有在游戏内引起多少轰动，毕竟在大部分时候，人们总是只会注重结果，而非过程。人们只会知道，死去的人们纷纷归来，而不会想到这其中经历了怎样的战斗。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在第一百层，发生了什么。
当然，人们也不会明白，这个世界的开创，是聚集了两个怎样的男人的心血，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建造起来。原本仅仅是非常微薄的希冀，仅仅是因为某个天才那惊人的才能与过于超前的思想，而演变成了一场横跨两年，几乎影响了整个人类社会的大地震。或许正如曾经的某些人所说，檀黎斗也好，茅场晶彦也好，他们都是生错了时代，他们死了固然让人惋惜，不死却足以让整个世界不安。
这两人，终究是如此相似的人。
或许，没有他们两人的世界，真的会太平一些。
“预设目标达成，《刀剑神域》系统自检程序启动，所有人员请注意，所有人员请注意。因为玩家达成预设条件，登出功能已经可以使用，请需要使用该功能的玩家在系统菜单中选择。在破关之后，本系统将继续存在并为玩家们继续服务，请有意继续游戏的玩家不必担心。”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的玩家才终于松了口气。这个为期两年的“死亡游戏”，终于结束了。
第470章 檀黎斗留的烂摊子（SAO，完结）
对于“艾恩葛朗特”的大部分玩家而言，当他们看到了那漫天的光雨，见到了那些阵亡的玩家，并且听到了系统提示的时候，这场为期两年的噩梦便宣告结束了。但是对于当时身处于第一百层，亲生经历了那场战斗的人们来说，这场战斗留下了太多的后遗症和谜团。
首先是檀黎斗的生死，在那场强大的能量冲击之中，因为伊光和结衣的存在，大家虽然伤得不轻，但是好歹没有真的出人命。只是，在一切结束之后，第一百层BOSS房间的废墟之上，已经找不到任何关于檀黎斗的痕迹。作为那场大爆炸的源头，所有人都认为，檀黎斗是不可能逃离那场大爆炸的。既然无法找到尸体，同时结衣也在那之后发现了大量权限空白，伊光无法感知到气息……种种迹象，都在表明着，那个有着天赋的智慧而又疯狂的男人，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事实上，正面抗下那样的能量冲击，谁也不会觉得，这家伙还能幸存。
于是，结衣顺利接管了这个世界的所有权限，然后复活了阵亡的所有玩家——在这一点上，那个疯狂的男人并没有说谎，他保留了所有阵亡者的数据。通过那个男人的技术，结衣很快就完成了所有人的复活。
“终于结束了啊……”
桐人躺倒在第一百层BOSS房间的废墟上，长出了一口气。他是参与这场战斗的人当中最弱的，既没有伊光那般强大的力量，也没有系统和结衣的权限。哪怕是在其他人的保护下，扛住了最后的大爆炸，也着实累得不轻。身上几乎粉碎的黑色铠甲，和满是血污的脸庞，都在说明着这个身躯的主人，已经到达了何等疲倦的地步。
“是啊，结束了，简直……”
而在桐人身边，伊光的状态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有着“战斗续行”赐予的近乎不死的力量，但是也仅仅是“不死”而已。在战斗中的伤势，死亡的精神折磨，这些都是对他的负担，特别是在战斗中几乎已经完全被扭曲的身体，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体力去修复。伊光现在也同样是躺在地上，完全不想动弹了。
而且，比起这些身体上的负担，另一件事更让他烦心——他失去了系统，或者说是系统陷入了诡异的休眠状态。
就像曾经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伊光依然可以听到系统的提示音，但是却无法与之交流。但最为重要的一点，是伊光几乎感觉不到这个家伙的存在。这让伊光不免有些担心，不过那家伙在陷入休眠之前对他说了一句话，让伊光安心了不少。
【这次有点玩大了，我需要去睡一觉，大概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吧。我不在小心点，下一次任务，别死啊……】
因为檀黎斗那出人意料的突袭，系统被入侵了最根源的部分，系统在留下了这句话之后便陷入了休眠。伊光虽然不觉得以这货的能力来说，这次的事情就真的能让她怎么样。不过她留下的那句话，倒是让伊光非常在意。
下一场任务，别死……
虽然听听是很正常，毕竟系统宿主和主神空间的轮回者也没什么区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但是仔细想想，系统这句话，好像还有其他的含义。或者说，系统预知到了下一场任务，自己可能会出问题？
嗯……虽然伊光很希望是自己多心了，但是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话，系统需要特意在自己状态虚弱的情况下进行嘱咐吗？显然是不必要的，既然系统特意说了，那么自己就有必要在下次任务之中，百分之二百的小心了。
“算了，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伊光叹了口气，继续躺在地上，然后向着已经失去了主控灵魂，只剩下基本功能的系统，兑换了一个全面的治疗。在暖洋洋的治疗光波之中，伊光沉沉的睡去，他和桐人都已经很累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醒来再说吧。
“……”
于是，在已经成为废墟的第一百层BOSS房间遗址上，两个重伤的男人毫不顾忌场地，开始呼呼大睡。在他们身边，这个世界的新神灵，正在与自己的这个世界，真正的融为一体。七色的光芒，不断从她身上涌出，向着整个“艾恩葛朗特”扩散。但是更多的光芒，却开始包裹她的身躯，这个世界的权限，正在不断改造她未出生多久的躯体，使之进化，完善。
周围，顿时只剩下若有若无地清风，带着飘散的七色光芒，不断在空气中弥漫。
……
《刀剑神域》事件已经解决，所有被困的玩家都已经获救，但是这个游戏，以及檀黎斗带给现实世界的冲击终究没有结束。Bugster也好，《刀剑神域》所代表的“人体数据化”技术也好，以及“艾恩葛朗特”整个世界也好，都足以引起巨大的动荡。毕竟，就算那种改造技术所改造的，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但是对于那些渴望永生的上位者来说，只是区区“不做人”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呢？
曾经，因为檀黎斗的存在，各国政府不敢轻举妄动。现在，檀黎斗和他的军团已经消失，人性之中的贪欲，很快就让他们对霓虹动手了。目标很明确，就是为了夺取檀黎斗的遗产——至于霓虹政府和国民？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各国都管不了那么多了。甚至于，霓虹政府内部，都有人想要对这份巨大的遗产动手，可见这项技术对人心的蛊惑。
“真是啊……死了还要给我们留下这么大一个麻烦。”
伊光和桐人站在东京某个大楼之上，看着下面开始有些混乱的民众，叹了口气。不过，他们什么都不会找到的，因为在最后的能量冲击之中，“艾恩葛朗特”吸收了大量来自世界之外的力量，产生了未知的进化。如今，它已经按照檀黎斗的愿望，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类似梦境的真实空间。它在，也不在，它已经完全不需要“服务器”之类依托于现实世界的载体。
无论那些对它垂涎的人，用尽什么样的办法，他们终究会发现，那只是一场梦，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结衣的邀请，没有人能够找到去往那里的门，而从那里归还的玩家，也受到结衣的节制……那个世界的秘密，将会永远保存下去。成为仅仅在少数人之间流传的，故事。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总要想办法解决一下……”桐人摇了摇头，“不过，这个就不用麻烦你了，我们这些生还者，还有结衣，如今都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当然不是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我只是担心你们，滥用自己的力量。”伊光摇了摇头，“所以我才无法认同檀黎斗那家伙的做法，他简直是把一切都弄得一团乱，果然我们需要想些办法，来尽可能降低这些生还者对现实世界的影响。”
果然，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对结衣进行各种教育了吗？
《刀剑神域》事件结束之后，桐人和伊光，都不算轻松呢……看来，是不得不在这个世界，多逗留一段时间了。
第471章 伊光：团战任务，我胃疼……
【任务场景：Fate/Grand Order，人理奠基修复，第六特异点，神圣圆桌领域。
强制征召任务（对抗模式）：阵营对抗，死斗模式。
敌方宿主数量：2。
任务目标：消灭参加本次任务的其他宿主，并且保证己方阵营领袖“狮子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存活至任务结束。
任务说明：公元1271年，英国爱德华亲王发动了十字军第九次东征，试图对当时正在进行第八次东征，刚刚失去了领袖法王路易九世的十字军盟友进行援护。正常的历史进程中，第九次十字军从欧洲渡海，在巴勒斯坦阿卡登陆，企图从东线进攻支援友军，但是最终被属于新月教势力的埃及马穆鲁克王朝击败。十字军在东方的领土逐渐落入新月教手中，直到1291年，耶路撒冷王国彻底覆灭。
然而，在《FGO》的世界线上，因为“人理烧却”的扭曲，这段历史出现了些许不同。原本应该被击败的十字军当中有人获得了“魔术王”所罗门赐予的圣杯，圣杯的力量让原本应该败亡的十字军改写了命运，同时也造成了特异点的混乱序幕。人类，英灵，围绕圣杯的力量，展开了斗争……直到最后，名为“狮子王”的强大存在，同时击败了其余各方人马，在耶路撒冷圣城的原址上，召唤出了名为“圣都·卡梅洛”的宏伟都市，这场纷争才暂时落下帷幕。
然而斗争并没有停止，平静只是又一次战争的序曲。世界即将毁灭，无穷的灾难显现，所有人都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既然所谓“人类最后的御主”迟迟不来，那么存在于这个时空之中的人们，也只能以自己的办法来自救。
无论是意图拯救人类，保存自身信仰，但却毫无人类感情的“狮子王”；亦或是自诩为神，但却傲慢而排外的法老王；亦或是那些失去了庇护，单纯想要在末日之中活下去的民众……所有人都没有错误，仅仅是希望活下去而已。
任务奖励：1）完成任务，70个圣晶石，10000点数；
2）杀死一个敌方宿主，特殊积分+1。
3）任意两位宿主任务失败或死亡，则任务结束。
失败判定：1）自身死亡；
2）“狮子王”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死亡。
注意事项：任务发布二十四小时之后出发，请做好出发准备。】
当伊光从《刀剑神域》的世界返回《斩赤》世界稍作任务之间的修整时，他突然接到了来自系统的这样一条信息。当时正是夜里，他正安安稳稳地抱着艾斯德斯，在自家床上享受久违的精致睡眠——然后就被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玩意给惊到了。
他突然有点明白，系统沉睡之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下一次任务，是团战任务，而且还是非常经典，而且各自意义上都让人卧槽的“死斗模式”。从这里，就可以看出实际上所谓“系统”和“主神空间”，其实是一路货色。只不过“主神空间”是广撒网，而这七个所谓的“系统”则是以自己的标准，选取有缘人。
不过最后的本质目的，都是为了养蛊。
虽然早就想过有这么一天，但是伊光也没想过，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不过想想也是，人家“主神空间”差不多三四次任务就开始真人PK了，自己这都单机了多久了？之前就算遇到了几个同类，也都是同阵营的合作任务或者一致对外。内部人的相互PK，倒是第一次。
不过，这种事情，相当让人不爽就是了。毕竟，伊光本人不喜欢无意义的杀戮，当然也不可能去喜欢。
他又不是“微笑棺木”那种变态。
但是不爽归不爽，系统的任务是无法违背的，这一点即使是神灵也一样。毕竟，就算是在大部分世界都足以被称之为“神”，但是在系统的评价之中，也终究只是“A”或者“A+”，用比较装逼的话来说，也就是“半神”。换句话说，在那些真正的上位存在眼中，自己也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想要反抗由那些家伙制造出的系统？
能不能打过先两说，自己先找到他们才能说这个。说不定自己在他们眼中，也只是一个小说里的人物，他们随意安排自己的任务和命运，而自己却根本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连存在都无法察觉，那还说什么反抗？光是一个系统都足够玩死自己了。
想想也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梦境之中，伊光看着浮现在自己意识之中的这道任务文本，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想这么多没用的也没有意义，伊光在感慨完之后，就开始分析这道任务文本。不得不说，虽然系统挺坑的，但是至少不会和主神一样和你玩文字游戏，任务要素都和你罗列的很清楚，一般不会出现误读这样的情况。
“场景是《FGO》啊，这……”伊光皱了皱眉，“该不会碰见我的那两位老朋友吧？”
伊光的心情顿时更加糟糕了，之前在《FGO》世界的任务之中，他遇到了两位和自己一样的系统宿主——自称“幻夜”的傻白甜欧洲海豹小妞Assassin，还有轻度中二的大龄单身狗Rider。平心而论，哪怕自己的记忆被初火灼烧，但是光是看着系统当时任务记录，也能知道自己曾经和他们交情不错，那两位都是很好的人。但是如今，《FGO》世界被设定为死斗战场，而且自己还被征召了进去。对此，伊光自然也会担心那两位会不会也同样“故地重游”，在这一战当中就要成为自己的敌人。
虽然伊光自认不是什么好玩意，但是要他去杀死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真的很难做到。
哪怕他知道，同样作为系统宿主，自己以后迟早会遇到和那两位互相厮杀的境地。但是，伊光是真心真意地，希望自己和那两位之间厮杀的日子，稍稍能够来迟一些。
“但是，无论这次其他两方的对手是不是他们，至少我是要和你们为敌了……”
不过与尚且不能确定的其他两位宿主的问题相比，伊光已经从这个任务描述之中，看到了他不愿意去面对的事情。在上次的任务之中，除了两位人不错的同类，他同样还结识了“人理保障机关·迦勒底”的御主藤丸立香和他的从者玛修。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位也曾经是他的战友。自己曾经作为藤丸立香的从者，和他一起作战。
然而这一次，他就要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了。
因为任务已经说得很清楚，这次自己所在的阵营是“狮子王”和她手下的圆桌骑士们，也就是所谓的“圣都·卡梅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