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 第569章

作者:鬼狰犯

感谢?我看您是想去送人头呐!

“这些先都不提,那台机器不是在中原之外吗?”徐福皱着眉说道。

“他们是回来了的。”虞美人信誓旦旦的说道,“命运......终究会安排我和他的重逢。”

......

“廖业,再来一次!”

“啊......是!”

项家后面的演武场上,项安正在和廖业比试着。

两个人的手里都拿着普通的铜剑,面对面正面搏杀着。

“嘿——”项安向前一迈,身子向侧面歪去, 避开了廖业的劈砍,肩膀沉重的撞在了廖业的胸口上。

“呃——”廖业不由自主的被项安撞得向后退去, 项安则趁此机会继续欺身而上, 速度极快,一点机会都没给廖业留。

铜剑,停在了廖业的脖子跟前,吓得廖业全身发冷,手不由自主的一松,铜剑“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三招,这个成绩比刚刚还要差。”项羽皱着眉站在场边说道。

廖业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浑身冒着冷汗,剧烈的喘着粗气。

“你没问题吧?”项安颇为不满的说道,伸出手把高大的廖业从地上拽了起来,“明明说过要让我指导你,好歹认真一些啊。”

“抱,抱歉,项安大人......”廖业神色灰暗,小声说道。

“这应该就是小业的真实水平吧,还真的是需要指导呢。”梓鹃坐在兵器架上,抓着两杆长枪的枪兵,晃悠着自己的双腿。

小业感觉无地自容,脸色通红。

“......不会吧。”项安一脸难受,“你这样的水平,居然能在会稽当几年恶霸?”

“我,呃......”廖业挠了挠脸。

“你和项安打完全看不出水平如何啊......”项羽有些难办的抱着胸,皱眉说道。

“确实,不是三招就是四招就寄了。”项敬在一旁吐槽。

“啊哈哈,毕竟项安大人太强了嘛......”廖业“羞涩”一笑,给几个人看的有点生理不适。

“你别笑了,呃......”项安嫌弃的说道,略微思考了一下,最终看向了梓鹃,“小鹃,要不你来和小业比比?”

“唉?我吗?”坐在武器架上的梓鹃一愣,指了指自己。

“项安,你是想?”项羽若有所思的捏着自己的下巴。

“总而言之得先看看小业是什么水平吧?要不然怎么指导。”项安看上去理所当然,“咱们中间应该就小鹃最合适了吧。”

“确实。”项羽和项敬一齐点头。

“行吧。”梓鹃噘着嘴叹了口气,旋即又兴奋了起来,“来小业,姐姐给你上一课!”

廖业:......

廖业今年二十三岁,比项羽项安都要大几岁,但是这群人喊他小业却喊得十分自然,一点不适应都没有。

叹了口气,廖业拍了拍自己的脸,正色道:“那就冒犯了,四小姐。”

将铜剑放了回去,廖业和梓鹃一人拿着一根长矛站在了演武场中,其他人都退到了场地边缘。

廖业的脸上带着一点冷汗,但是年仅十岁的梓鹃,却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一脚前进,枪尖扬起,少女斗志昂扬的说道:“来!你先攻!”

廖业深吸了一口气,握着长枪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紧,闭目养神了一秒,眼神恢复了锐利。

压低身形,猛的向前窜去,廖业,展开了自己的进攻。

===第八百二十八章 更加不对劲的廖业===

廖业躺在地上,生无可恋。

“嘿嘿,大哥二哥三哥,怎么样?”梓鹃用食指搓了搓自己的鼻子,骄傲的说道。

刚刚廖业拿着长枪a了上来,梓鹃的应对却相当娴熟,虽然年龄小力气弱, 身高更不占优势,但是依旧在二十个回合之内把廖业打翻在了地上。

廖业感觉自己的人生都是灰暗的。

“不错啊,感觉状态比平时还要更好一些啊!”项敬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对我来说每天都是进步!”少女耍了个枪花,呼呼生风。

“先起来吧,小鹃的努力十個你也比不上,打不过正常。”虽然嘴上这么说着, 但是项安的表情很明显的绷不住。

“放心吧,你的水平我和项安也差不多知道了。”项羽面带笑意的拍了拍廖业的肩膀,“你的身子骨还是很结实的,只要肯努力,不怕实力上不来。”

“不过啊,小业,俺有点好奇。”项安抱着胸,微微仰头看着廖业的脸,表情奇怪,“你想变强,为什么会找到俺呢?俺记得俺之前还揍过你,你不在意吗?”

“呃,这个......”廖业挠了挠头,叹了口气。

“项安大人,我说实话吧。”廖业的眼神变得有些躲闪,“在遇到项安大人之前,您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里八街的臭泼皮, 欺男霸女的恶霸,基本上这会稽城周围的十里路, 都没人待见我,所以我也就自暴自弃了。”盘坐在地上,廖业的手按在自己的脚踝上,低着头让兄妹四人看不清面庞。

项羽和项安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这人说这些干啥?降低自己的印象分吗?

这会稽郡虽然有着自己的郡守,但是很多事情可是听项梁的,作为某种意义上会稽附近的实际管理者的家人,对于这样的臭泼皮,兄妹几人肯定是厌烦的。

项敬和梓鹃倒是没什么具体的表情。

“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做呢?你有力气,也不丑,去做点正经事不好吗?”梓鹃沉声问道。

这一年的时间里,廖业作为项梁的家臣,和项羽项安的接触很多,连带着项敬和梓鹃也常常见到这个大个子,交流不少,但是这样的事实还是第一次听见。

“我......”廖业犹豫了半天,想要开口,却被项安直接打断。

“先别说了,如果你真的打算洗心革面, 从前的恶事就不要再提了, 如果想弥补就亲自去做,不要在这里说出来。”项安低头看着廖业说道。

“......项安大人。”廖业却沉默了。

“嗯?怎么了?”项安眨了眨眼。

呼——

廖业猛地站了起来,双眼放光。

“就是这句话,您在大街上撞见了正在作恶的我,两拳将我放倒之后,说的也是这句话!”

“唉?”项安懵了。

旁边的另外三个人也懵了。

“我在会稽城内几乎是人见人怕,只要避开郡守大人和项梁大人就可以为所欲为,直到我遇到了项安大人!”廖业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激动地说道。

“我前二十年都是在浑浑噩噩之中度过,从来都没有自己的目标,但是项安大人,您——用您的铁拳打醒了我!让我明白了何为可为何为不可为!”廖业背对着兄妹四人,高声说道。

“您当时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太阳,仿佛神仙下凡一样,那正气,那威势——”

项羽项敬梓鹃一起看向了项安,项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从那日起我就想着,我一定要成为项安大人这样的人,所以我痛改前非!绝不作恶!要向项安大人学啊啊啊啊啊——————”

项安的脚上冒着烟,脸红的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臊的。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我说到做到。”项安语气颤抖的警告着,感觉背后自己几个兄弟的眼神有点刺眼。

“是......是.......”廖业的嘴里已经飘出了某种类似于灵魂的东西。

项安扭头,那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跟着转头,四下张望着,但是嘴角的笑意明显出卖了他们。

“廖业......”项安攥紧了拳头。

他走到了廖业的旁边,低着头看着廖业,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小业,你渴望力量吗?”

廖业整个人一抖。

“那,那代价是什么?”

“呵呵呵呵呵。”项安发出了机械一样的笑声,温和的说道,“咬紧牙关就可以了。”

“呀啊啊啊啊————!!!”

......

傍晚。

项安在马厩中一个人伴着晚霞给大浪湍驰刷毛。

“唉,小业那家伙......”他心丧若死,面向灰白。

“咴......”湍驰意识到了项安的心情可能不太好,伸出舌头舔了舔项安的脑袋。

“唉!好痒的!”项安笑着摸了摸湍驰的脖子。

湍驰跟了他一年了,现在关系已经相当和谐了。

项安在今年年初的时候拜托项伯找了相马师来鉴别一下湍驰的年龄,最终确定大概是三岁的样子,还是一匹小马。

小马就已经是这种程度了,以后肯定会更加健壮。

踢云乌骓则是比大浪湍驰要大上一岁,四岁,也还在成长期。

“呦,还在难受呢。”项梁带着笑意的出现在了马厩外面。

“叔父......”项安还笼罩在风平被害的阴影之中,看向项梁的眼神带着欲哭无泪,“你知道吗叔父,现在我哥和百刑小鹃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放宽心,有个人以你为目标改变和努力不是好事吗?”项梁笑了两声,拍了拍项安的肩膀。

“话是这么说,但是......”项安挠了挠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小业确实挺特殊的。”靠在马厩的墙上,项梁侃侃说道,“你知道吗?廖业并不是会稽本地人。”

“唉?”项安一愣。

“他几年前岁从军,成为了楚国的一名小卒,但是刚刚成为小卒没几天......我就带着楚国的军队来到了这会稽。”叹了口气,项梁拍打了一下马厩的墙壁,眼神复杂。

“在这无亲无故的会稽,他该怎么生活呢?所以他选择了自己的活法,很差劲的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