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熟练的小薪
无一郎的“分身”有些轻佻地扬了扬眉毛。
“在下时透有一郎。
“我还有我这个有点喜欢发呆的傻弟弟,之后就承蒙你的照顾了哦!”
想去大城市医院做个检查,堵车,堵了一天。今天都是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的时候写的,具体堵了多久自己品。
临时写了一章,不好的话回头再改
第十七章 通缉令
据无一郎所说,带着有一郎一起“复活”的流程非常简单。
正如同卵双胞胎染色体具有99.99%的相似性——他们构成的灵魂的材质也几乎完全一致。
无一郎离开阴间之前,有一郎提议,让弟弟把自己压缩成一个饭团大小,藏在嘴巴里带出去。
反正就算“偷渡”时被发现了,阴间的人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无一郎就真的试了试,没想到全程毫无阻碍。
不要说那些一无所知的工作人员了,就连那扇通往异世界的大门也没能发现任何异常。
“……”运输鸟的背上,不死川玄弥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设计这套规则的人也太不严谨了吧。”。
要知道,他能替代悲鸣屿行冥来这里,那可是阴间全体工作人员上下一心一齐作弊的结果。
阴间需要悲鸣屿行冥,就与他达成了这项交易。
一来,是悲鸣屿行冥与义勇沟通后,发现了鬼舞辻无惨有一颗心脏“越狱”的事实,所以不愿意离开。
二来,是因为产屋敷耀哉预见未来三十年连绵不绝的战争中,会有不少比鬼舞辻无惨还邪恶的东西将降临此地,所以阴间的上上下下也希望留下一位佛门金刚来镇场子。
最后经历了几百次的不懈尝试,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让那道门相信了“不死川玄弥”就是“悲鸣屿行冥”,成功放行。
“不算不严谨吧?”
无一郎思索了一会儿解释道:“义勇说,在忍界,灵魂是一种特殊的查克拉。当我们穿越那道门时,灵魂也就转化为了类似的东西。”
“而类似同卵双胞胎的两人——比如炼狱杏寿郎和漩涡鸣人,你和竹取君麻吕,你们的查克拉能在彼此的身体中互通无碍,无法区别。
“所以,我和有一郎的查克拉被识别为只有一个人,是完全合理的。”
【突然开始不懂了。】
不死川玄弥听得有些头痛:“难道说你们这样做,什么代价也没有付出吗?”
比如他,虽然成功来到了忍界,但那道门终究还是发现了问题所在,而作为警告和惩罚——
复活后的炼狱杏寿郎被修正了耳聋的毛病,复活后的蝴蝶忍被清除了身体中的所有毒素,唯独不死川玄弥注意力无法集中的问题,却被直接保留了下来(配合尸骨脉甚至还加强了)。
此外,玄弥也没有获得其余两人那修炼了对应呼吸法·常中一年的初始身体。
至于岩之呼吸,则是他复活后在义勇的指导下学习的,可以说,不死川玄弥,是所有复活者中“先天条件”最差的一个了。
“……这看你怎么定义代价了。”
时透无一郎坐在运输鸟最靠前的位置。
他紧紧盯着挤在水月和白之间玩得十分开心的有一郎,眼中倒映着不断后退的云彩。
“因为被判定为只有一个人的灵魂,所以义勇只能复活一个身体来承载两个人。
“虽然义勇表现的很悲观,认为这不算真正的‘复活’,但我却很喜欢这种和有一郎永远在一起的感觉……”
他转过头,直接回应了不死川玄弥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我觉得很温暖,很安全,就像小时候那样,仿佛一切从来没有变过。”
正在这时,时透有一郎一把拽掉了鬼灯水月的数据线,大呼小叫道:“喂!你已经失败两次了,该我帮白过这个精英怪了!”
“你干嘛直接拔我线啊!你这浑蛋!?死机了你看见没有?”
“浑蛋”是越过玄弥指向无一郎的,鬼灯水月呲着牙怒吼道:“喂,你是不是精神分裂啊!为什么你这个分身和你的个性完全不一样,比你还要讨厌啊?”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令人意外的是,有一郎离体后,无一郎刻薄的那一面仿佛也消失无踪,变得更像一个乖孩子了。连白也忍不住露出惊异的神色。
殊不知,这才是时透无一郎真正的样子——毕竟,如果哥哥就在自己身边的话,也就没必要活成哥哥的样子了。
鬼灯水月见此反应,瞬间露出地铁·老人·手机的神情:“我就说说而已,你别真分裂啊?”
“是人格分裂,你这进化不完全的白痴。”
有一郎冷冷地瞥了水月一眼,眼中的轻蔑和嘴里的刻薄,让宇智波也只能甘拜下风。
“精神分裂是分不清现实和想象,人格分裂是人没法自己承受人生中的不幸,所以分裂出一个自己来帮他做那些平常做不到的事。
“说起来,你这家伙真的有上过那个漂亮姐姐的课吗?连我这个只旁听过一节的都知道区别,你的大脑真的有好好发育吗,是不是褶皱数量不太够啊,就跟你的皮肤一样光滑。”
“原来如此……”白听到这里恍然大悟,眼神在兄弟两人身上流转,“这倒是能解释很多事。”
不然这性格异变也太难以理喻了。
接着,白话音一转,询问道:“所以你作为无一郎分裂出的人格,扮演着的是他的‘保护者’的角色对吗?一般人格解离分裂出的第一个人格,都是父亲、哥哥这样年长、且具有威胁性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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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一种保护机制的话,倒是一定程度上解释了这孩子的毒舌属性。】
“我是无一郎失去家人后想象出来的、可以倚仗的兄长。”
有一郎张口就来,开始塑造了自己在这个世上的人设,“你们叫我有一郎就好。我的使命就是专门替天真无邪的弟弟,对付和处理那些伤害他的人和可能会伤害他的人,顺便也压制着不让他再产生其他人格。”
“原来如此,人的心理结构还真是奇妙。”
白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时透有一郎的头顶,“那就谢谢你一直照顾那孩子了,之后也要好好帮忙哦。”
“那当然,不用你说我也会的!保护无一郎,不就是我来到这世界的目的嘛?”
时透有一郎的脸报警灯似的红了一下,随后发出了弟弟绝不会有的怪异笑声:“嘿嘿……”
“不行,”玄弥无语扭回头来,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太违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甚至有一点点恶心。
就像炭治郎第二次遇到我妻善逸的那种感觉。
“哥哥死在我面前的时候只有十一岁,以前也从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无一郎满眼都是“理解一下”的神色,“阴间滞留地时间流速很快,所以他的心智也只有十一二岁的水平,是个看什么都很新鲜的孩子。”
【你也一样啊,只比你的身体年龄大两岁而已,这还没有算剔除失忆的那一年多……】
压制住吐槽的欲望,玄弥指着在白面前拼命表现的有一郎:“可那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白是男的吧?为什么有一郎却表现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还是他就好这口?
“有一郎不一定知道我知道的事。这是义勇的建议。”
无一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人格的形成很大程度上依赖于记忆本身,如果我们两个不打算融合灵魂,彻底变成一个人,就需要保有各自不同的记忆,并选择性地、有限地共享它们。另外,我也担心有一郎看到无限城……”
“这个我懂。”玄弥剧烈地点了点头,这一点无一郎就算不明说他也明白。
剑士们经历的那些惨剧足以让常人崩溃发疯,尤其是无一郎的还有曾经被上弦之一腰斩的痛苦回忆。
如果没有经受过训练的有一郎知道了这些,后果很难预料。
“义勇也教了我们必要时分享记忆的办法,他和那只叫矶抚的大乌龟跟我们示范过。”
无一郎抬起拳头,跟玄弥的拳头碰了一下,“就像这样,就能把彼此筛选过的记忆传递过去。当然,只有有一郎能收到。”
玄弥顿时了然:“所以,有一郎某种程度上,就相当于你体内的尾兽?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查克拉?”
“这么理解也行。”
“可就算以前的记忆他没有同步,那你复活之后看到的一切,他应该都看得到才对啊。”
“通透世界是我的独有能力。白的性别是我用通透世界学习冰遁时判断出来的。有一郎看不到通透的成像。”
“真是既麻烦又方便啊。”
玄弥已经开始担忧起这对兄弟俩以后的生活了,“可是他也不能一直这样生存在你的身体里——”
无一郎打断强调道:“不是我的身体,是我们的身体。”
“对对对,”玄弥不打算纠结这个,“可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你们以后…这个…恋爱……
“嗯……就比如结婚之类的,可他喜欢的人你不喜欢,或者你喜欢的人他不喜欢,这样不是很不方便吗?”
“你怎么跟岩柱大叔一样……”无一郎歪着个头,奇怪地盯着玄弥,一语道出了本质,“尤其关注这类事。”
“总之,”玄弥脸色涨红,反复狂躁握拳然后松开,“这个事情总要解决吧。”
“义勇说他会想办法。再说,通透世界能够操纵身体和大脑里的化学物质,”无一郎完全没有把这当成一回事,“没有给我或者有一郎找到新的载体前,不要喜欢别人不就好了。”
【我担心的不是你啊。】
“……”玄弥略显担忧地看了眼巨鸟的尾部,“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白是男的?”
然而下一刻,玄弥却感觉周身一阵冰凉。
他惊悚看到,无一郎嘴角浮起了只有玉壶才“有幸”见过的恐怖笑容。
“等到有一天四周都是认识的人,有一郎对白说了什么蠢话,又刚好把我惹生气的时候。”
不死川玄弥:“!!!”
他只是幻想了一下那天的到来,脚趾头就已经在鞋底上抠出一栋天守阁了。
为此,他接下来整整一个白天,玄弥都没敢再跟无一郎说话,而是一个人诵经,尝试在没有写轮眼帮助的情况下集中精神。
无一郎操控着巨鸟向东疾行,每当看到城市、村落,巨鸟都会借助上升气流节省查克拉。
但即便如此,到了下午五点,无一郎的查克拉已经见底,但他们距离东海仍有半天左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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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这分身解了,收回剩下的查克拉不就行了?”
鬼灯水月不满地说道,“反正这家伙除了讨人嫌以外也没什么用处。”
“那我的作用不是和你类似吗?”
有一郎怼人甚至不用思考,“一路上吵得我恨不得原地自爆,你这进化不完全的家伙!”
“我怎么就进化不完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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