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海鱿鱼
“哟呵……”徐福脸上一双金色的眼瞳往身后斜睨,缓缓撤步。
发现这两个人居然没有趁著这个机会逃走,反而是还敢往前冲,倒是挺有骨气的嘛。
啪嗒——
一个响指,时间像是再次被按下的快慢键。
“但是没有本事,还是没有什么用的啊……”徐福缓缓转身,左右开弓一拳一个打在了两人的小腹之上。
张才只觉得浑身的炁一阵剧烈的波动,差点被这一拳打岔气,对方的速度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只有真正的交手才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巨大鸿沟。
时间开始流动两人倒飞而出,但是还没有飞出多远,下一刻又是一声响指,张才两人原本快速飞出的姿态也变得缓慢了起来。
徐福上前抓住了两人的小腿,向自己的方向拉了拉,他们倒飞的势头顿时开始扭转。
时间一顿,两人向著与先前完全相反的方向飞了回来,张才只觉得头晕眼花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砰——
徐福一步踏前,又伸出按住了两人的脑袋狠狠地往地下灌了下去。
轰隆隆!
时间恢复正常,两个原本要向后飞出的人被生生扭转了方向向下坠了下去,狠狠地砸入了地下。
刘放只觉得刚才的一秒钟无比漫长,自己居然在这一瞬间换了三个方向,此时的脑子跟被摇匀的浆糊一般无法正常思考。
身上最后能够维持的炁也散去了,身子被来回拉扯,像是一只破袋子被人扯来扯去几乎散了架。
此时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意识仅仅继续维持了一会儿就彻底消散。
“走你!”徐福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笑容,一手一个抓住了对方的脑袋在地面上滑行了一段后,狠狠向著巷子的尽头抛了出去。
只听得砰砰两声重重的撞击。
刘放先被狠狠砸到了巷子那头的墙壁上,而张才后发后至,落下之后迭在了关龄儿的身上,刘放则是迭在了三人最上面。
此时三人之中只剩下张才还勉强维持著炁的稳定,但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是憋著最后一口气。
……
徐福扫了扫衣服,扫去了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而身上的戾气缓缓散去,脸上那张狰狞的鬼面也开始重新出现了变化。
伸出手拿手在脸上一抹,那已经成为了血肉的鬼面在黑炁的作用下又化为了青色鬼面脱离。
“还有喘气的没?”徐福嘟囔了一声,走到了三人堆成了人山面前,伸出脚狠狠踩了一脚。
顿时传来了哎呦的惨叫。
但是此时也只剩下张才一个人还能够喘一口气,剩下的两人早就已经翻了白眼失去了意识。
“这点本事狂个什么,我还以为多能打呢……”徐福露出了几分不屑的表情,一手将面具放回了黑布袋。
摘下了插在后颈领口上的蒲扇,缓缓扇动了两下,随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人山的最顶上,俯视著脚下那个目光闪动充满了畏惧的男人。
徐福笑了笑,露出了一个和煦的微笑,“那接下来我们好好聊聊吧,咱也不是个喜欢动粗的人嘛……”
第8章 今天开始当工贼
小巷子里,高矮三人被揍的鼻青脸肿,一个迭起一个迭成了人山,关龄儿和刘放都被揍的不省人事,只剩下压在山下的张才还有一口气。
“服气了吗?”徐福翘著二郎腿坐在人山之上,手里捻著那串珠子,嘴角的笑容有几分玩味。
张才此时一脸有气无力的虚弱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服气了,服气了,话说福哥儿该是公司里的人吧?”
徐福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饶有兴致地看著对方,没有立刻否认,其实这已经是一种无声的回答了。
倒是好奇对方是怎么猜到了,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这不过是这家伙的试探而已,只是这个时候已经得到了差不多的答案了。
“嗨呀,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嘛,您看您是公司的那早打招呼咱多亲近嘛。”
张才尽管鼻青眼肿但是此时脸上还是挤出了笑容稍稍兴奋了一些,随后又连连道歉,“这似怨我了,怨我怨我,管我眼拙没有认出您来。”
“福哥儿,公司里的宝儿姐您熟不?那似我亲节姐,还有四儿哥,那似我亲鸽哥。”
“以后您也是咱哥三儿的亲哥,有事儿您说话,津门这地头咱熟啊。”
对方的反应已经能够说明一些事情了,虽然无法真的确定但是搞不好这位真的就是哪都通里的祖宗。
反正如今已经是成为阶下囚了,无论如何都要求饶,就把对方当作是公司的人也不会怎么委屈。
而如果对方不是公司的人,反而还会因为这番话而有所顾虑。
“嘿嘿,你小子挺贼啊,难怪能够在津门这片都混的这么好。”徐福轻笑一声,之前还纳闷哪都通华北总部所在的这片居然还有这种地头蛇。
现在看来对方对方的确是混得开,至于在冯宝宝还有徐四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想想也能够猜到,既然这家伙还存在著那至少还是有用的。
“福哥儿,今天闹得这个误会都是咱小孩子不懂似,您大人有大量把弟弟我当个屁放了吧,咱们回去一定积极改正错误。”张才嬉皮笑脸,但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不由得嘴角一抽。
徐福也是纳闷,合著原来哪都通的名号在这片地头这么好使呢,那这群混混混的还真怂啊。
“别说那些屁话了,先问你个事儿你给我老实交代。”
徐福慵懒地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随后示意了手中的那串紫檀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用它干什么?”
刚才这几个家伙就是因为这东西所以才绕过来和自己动手,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件普通的物件不应该做到这个地步,除非这几个货色蠢到了一定的地步。
当然,这种可能并不能排除,只是也不能当作唯一的可能来讨论,既然这些家伙都栽在手里了,那多一问也无妨。
“伱可想好了再说,我特地把你留下来就是为了单独审,等会儿还有你两个兄弟我都得问一遍,如果口供对不上那我可就得把你们撵回公司换个人来了……”
徐福脸上带著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是这笑容落在了张才的眼中却显得格外的寒冷和恐怖。
张才打了个哆嗦,挤出了一个笑容连忙道,“福哥,咱哪里敢骗您呢,就是再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耍这个花样啊。”
“少废话,说吧。”
“诶诶,介其似也不是咱们的东西咱也不知道有嘛用,是有人托咱们兄弟个从人坟头里刨出来的物件,之前可是废了咱好大的功夫……”
徐福听到这的时候嘴角抽了抽,手上盘珠子的动作也是顿了顿,有些想直接把东西丢掉的冲动。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感觉自己晦气的东西早就沾多了,似乎也不缺了这一样。
“嗨,您是不知道,那人也不告诉我们到底是去刨哪一个,害的我们是昌了一片子的坟头……”
“给我捡著重点说。”徐福的脸上有几分鄙夷,心中暗骂这家伙可真是缺了大德了。
昌人祖坟的事也敢接,这是真觉得在津门没仇人了?
张才尴尬地笑了笑,有几分欲言又止,但是最后还是张了张口,小心翼翼地说道,“昌的是北郊的那一片荒坟,介人咱们还真认不得,那个见面的时候包的严实,但是听口像是津门的人。”
“津门的人……”徐福的目光落回到了那串珠子上,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思索,“给你付了多少钱干这趟,总不能是白干的吧。”
“额,十万块。”张才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后面的话也说了出来,“那人约好后天晚上九点在码头交货,尾款还有十万,这会儿没带身上,回头咱兄弟三个孝敬给您。”
毕竟既然事情引起了公司的注意,那自己硬扛著那就是纯作死呢,还不如这个时候趁早甩出去,讨一个从轻发落的好。
张才像是倒豆子一般一股脑就把事情给全交代了,几乎是一点儿也不藏的意思。
实在是见识到了这一位的手段,生怕如果自己留一手,那人家就要给自己再露一手了。
徐福听了好半天也确认了这家伙确实不像是有说谎,只是这个时候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那就是这串珠子到底有什么特殊的。
分明没有感受到珠子上有什么异常,它就像是一件平平无奇的物件,不像是有付出这个代价的价值。
关于这件事,张才也不了解。
心中本能觉得这里头绝对有事儿,连摇人昌祖坟的事儿都做出来了不像是什么正经的行当。
徐福又看了一眼时间不由得眉头一挑,心中的所有烦闷都烟消云散,起身直接跳下了人山。
“东西在我这,那人要是问起来的话直说就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自己掂量。”徐福嘴里叼著一根牙签,双手叉著裤兜,大摇大摆地向著巷子的外头走去。
心中寻思著这种事儿不然就先丢给徐三吧,看看他怎么说。
这事其实可大可小,而且不一定还归著哪都通管,自己有些懒得给自己找活。
“福哥……”
张才也是有些诧异对方忽然离开,没想到对方就这轻易就放过了自己,于是下意识就开口招呼了一声,只是话一开口就后悔了。
“滚犊子,我到点下班了。”
徐福扭过头冷眼打了对方一眼,哼了一声道,“自己去徐三那自首,要是不见人明天我上班找你去。”
第9章 徐三徐四
“妹儿,文化街的小桃园你熟不?”徐福拿手机压著方便面,扭头对著一边的邋遢少女问道。
冯宝宝想了想,又使劲想了想,想了好久才恍然大悟般想起来了这个名字,“哦,似那三个人塞?”
“对,刘放,关龄儿,张才。”
冯宝宝昂著头,露出几分回忆的神色说道,“前几个月和徐四出任务把这三个闹事的削了一顿,徐四把他们锁货柜丢海里去咯,徐四嗦似顺著洋流他们能飘到日本……”
徐福沉默了一小会儿,久久一句话都没有说出话来。
这对兄弟自己倒是原本也有一点儿了解,徐三徐四分别担任了华北的分区负责人助理和分区总负责人。
徐三自己倒是见了,留下的印象就是蛮死板的一个人,原本以为他那位能当上总负责人的兄弟也是一个样,但是现在看来有点猜错了。
自己这位顶头上司有点儿没溜啊。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徐福拿开盖面的物件,掀开盖子嗅著香味先喝了一口汤汁。
回想早上见到徐四的时候,那家伙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还以为确实是和徐三一个模子呢,现在看来认知的还是不够全面啊。
“妹儿,这人好相处不?”徐福不由得问了一句,觉得还是得了解一下这位顶头上司。
自己虽然对于徐三那种一本正经不太感冒,但是如果是那么没溜的话那也有点想绕著走啊,谁知道那种家伙哪天突发奇想就能够想起来安排什么。
冯宝宝撑著下巴想了想,刚准备回答的时候,忽然耳朵动了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伴随著渐进的脚步声,忽然身后响起了一声巨大的喷嚏声。
“阿,嚏——”
屋子嗦方便面的两人注意到了来人也是下意识扭过头,端著桶插著面表情动作十分同步。
徐福看著那个站在门外一头银灰色卷发,叼著烟留著胡茬的青年男人,心想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但是这个时候徐四已经换掉了那身西装,此时一身洗到有点褪色的宽松的短袖长裤,顶著一头杂乱的头发,总觉得这时候再见完全是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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