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胃痛喵
黑水公司这次带队的人似乎认识萨姆斯,笑著说道:“不过你这话一出,那我们这边总得有点表示才行,阿克斯坦,你来吧。”
阿克斯坦听到自家队长的话,直接站了起来,推开前面的队友,往罗光这边走来。
“肏。”罗光惊讶地看著对方那两米三的身高,像是举重运动员般的倒三角体型,不禁对著黑水队长说道:“他那么大块头,在战场上不会被当成显眼的靶子吗?”
罗光这话说完,会议室里面的空气忽然停滞下来,黑水公司的人没想到罗光第一反应居然是阿克斯坦不适合战场战斗。
不过罗光的想法也实属正常,不过阿克斯坦可不是军人出身的,而是健身教练转型。
黑水公司把这人招进来其实就是因为他那身体,站在那里就有足够的威慑力,也能吸引子弹,从某个角度来说也算适合当保镖一类的角色了。
黑水队长听到罗光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顾及阿克斯坦那黑下来的脸色。
偌大的会议厅里除了黑水队长的大笑外,并没有其他声音。
最后还是阿克斯坦受不了,为了吸引队长的注意力,先手发起了经过,张开双臂,弯曲著身体,就要抱向罗光的双腿。
然而罗光可是会一招能攻能守的招式——正蹬踹。
对手双臂大展,正是中门大开的时候,而罗光的出腿速度极快,一个眨眼的功夫,黑水公司的人便看到了阿克斯坦捂著胸口倒在地上。
黑水队长正好在阿克斯坦背后,所以他也没看到罗光出了什么招式,但从阿克斯坦的样子来看,似乎只用了一招。
“我要打十个!”虽然眼前的不是小鬼子,但那也是洋鬼子,罗光早就想这么喊一句了。
“好!”
黑水队长一口气自然也就满足了罗光的要求,然后被罗光虐了个爽。
而借此机会,罗光也不用担心被安布雷拉公司用生化武器袭击地时候,这些黑水的人不听话了。
四天后,在纽约南区法院。
“安布雷拉公司没有派代表来吗?”主持对安布雷拉公司法律诉讼审判的法官询问自己的助理。
法官助理看了一下手中的材料,答道:“没有。也就派了一个年轻的律师过来,我刚刚查了一下,那个律师是安布雷拉公司资助读的大学,大概他们也知道这次审判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所以就放弃抵抗了。”
“库尔特,你错了。”
法官说道:“有这么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会叫。安布雷拉公司可没伱想像中那么软弱。”
“但安布雷拉公司出事以来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反抗的事情,一路退缩和忍让,也没有发动过他们下面的新闻媒体进行舆论战啊?如果不是这样,上面也不会决定公开直播审判。”
库尔特助理他觉得安布雷拉公司不过是区区一间制药公司,只要强大的灯塔国下定决心,就能轻易碾死安布雷拉公司,而安布雷拉公司也只有坦然接受的选择。
法官摇了摇头,也没再说些什么:“让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如果安布雷拉公司真的没有后手,控方那边有必要那么紧张,找刚刚成立,背景乾净的黑水公司保护证人吗?
心里这么想著,知道某些内幕的法官也没再说什么,而是让助理继续准备开庭的事情。
半小时过后,在全球新闻媒体的直播下,开始了对安布雷拉公司案件的审理。
在法官宣读完必要的事情后,先是由负责公诉的检察官进行陈述,说道年5月,浣熊市旁边的阿克雷山区出现第一起丧尸袭击事件,在安布雷拉公司的引导下,该起事件被浣熊市时报以年轻女性被猛兽攻击致死事件为头条进行了报导。
年7月9日警方封锁部分森林,并在1998年7月22日派遣特种战术救援组进入阿克雷山区,也就是幸存者们一直提到的洋馆事件,而这件事被安布雷拉公司收买的浣熊市警察局局长给掩盖下来。
年9月开始,由安布雷拉公司研发的T病毒经由老鼠传播流出,浣熊市媒体开始报导吃人病,生化危机很快就正式扩散到整个浣熊市,经由国民警卫队、浣熊市警察局和灯塔国军方等多方封锁和救援,成功将浣熊市生化危机的波及范围限制在浣熊市和周边阿克雷山区的范围内。
截至1998年10月1日,灯塔国军方完成对浣熊市幸存者的救援行动,一共救出幸存者438人,因为T病毒强大的传染性,军方被迫对浣熊市进行高温消毒。
浣熊市事件幸存者已经到达了法院,同时我方还将提供浣熊市生化危机情况的视频和照片等证据。
据此我方将会代表浣熊市事件中遇难的十万人起诉安布雷拉公司,要求民事赔偿,总额为12亿765万美元。
同时我方代表灯塔国政府指控安布雷拉公司包括恐怖活动,未经许可排放危险物品,谋杀在内多项一级重罪,以及包括妨碍言论自由在内的多项三级重罪。”
接下来到了辩护律师的陈述,虽然正在全球直播,但这个年轻的律师却没有丝毫的怯场。
他知道这是他一举成名的机会,清了清喉咙,说道:“检察官那边说了很多事,也列举了很多,但提交上来的证据里根本就没有我的被辩护人制造了这起生化危机的直接证据。
先是指示浣熊市时报做出虚假报导这事,起诉方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物证证明,只有浣熊市幸存者的片面之词而已。
浣熊市时报不是专业的法医,记者看到死者身上的咬痕或者其他伤痕,根本就无法确认这些伤痕是人类,也就是丧尸造成的,因此记者在其知识的范围内做出了符合人类常识的判断和报导是正常的情况。
对于控方说的贿赂浣熊市警察局局长的事情也是子虚乌有的事。
仅凭一封打印出来的署名是简写的电子邮件内容根本就不足以证明贿赂浣熊市警察局局长的人是安布雷拉公司的威廉·柏肯博士。
至于控方说的需要安布雷拉公司承担十万人死亡的罪责更是无稽之谈,浣熊市毁灭的真正因为军方的灭菌作战,在幸存者还没有完全撤离的情况下,就仓促毁灭浣熊市,而且在浣熊市毁灭后不久又开始挖掘浣熊市的遗迹,到底是为什么呢?帮遇难者找骨灰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安布雷拉公司请来的律师会直接反击,而且直击要害。
之前控方的舆论宣传,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安布雷拉公司是罪大恶极,但经过辩护律师这么一陈述后,印象落差太大,反而一瞬间转变了不少人的立场,高呼其实是灯塔国政府的阴谋。
控方检察官原本以为这是一次手到擒来的胜利,却没想到第一阶段便被对方辩护律师打了一个小小的反击。
法官敲起了法槌,让在场的人保持安静,既然双方都陈述完毕,基本确认了庭辩基调,那他便宣布进入庭审举证阶段。
控方的证据就是那些视频照片等在电视上已经公开过的信息,并且也说明了物证的来源,证明的内容等等。
随后就是人证了,出场的人证都是浣熊市的幸存者们,他们要说的也不多,基本都是浣熊市的惨状,以及他们是如何在军方的帮助下逃出生天的。
辩护律师听完控方的证据后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不过他并没有针对物证说那是造假的,那些物证都是经过鉴定,拿到了公证的。
所以他在之前陈述的时候并没有否认浣熊市发生了生化危机,这也不是他辩护的主要方向。
他主要的反击点在于这些浣熊市幸存者的证言里面根本就没有任何一条信息是关于安布雷拉公司制造了这起生化危机的。
罗光正在旁听著,同时也在回忆浣熊市事件后安布雷拉公司的动作,安布雷拉公司对于各种指控都是保持沉默,现在看来安布雷拉公司是打算在这次全球直播的公审中推翻之前的结论,这样对普通群众的冲击力也更大,能“策反”更多人支持安布雷拉公司。
果不其然,听到辩护律师的话,众人都一片哗然。
控方的检察官和法官脸色上都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在拿到那些证据信息的时候,他们便已经知道这个问题。
“控方这边还有其他需要展示的人证和物证吗?”因此,法官早有准备地询问道。
“法官阁下,控方这边还有其他人证和物证需要展示。”
“反对!控方的人证物证举证环节已经结束。恳请法官按程序继续进行审判。”
“法官阁下刚刚可没说控方的举证环节已经结束。”
“反对无效。”法官回道。
“这次的证人是麻田洋子和琳达·鲍德温。”检察官说道。
在得到法官的许可后,一个穿著墨绿色外套的日裔女人和一个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性站在了证人席上。
“反对,左边那人是铃木洋子,根本不是什么麻田洋子!而铃木洋子不在这次审判的证据清单上!”
法官确认了证据清单,随后看向检察官,的确是不同的名字。
“在菊花国,女性结婚后会采用丈夫的姓氏作为自己的姓氏,铃木洋子的原名就是麻田洋子,而且铃木洋子的本名在菊花国是没有变更过的,因此并没有搞错证人。”
为了隐藏铃木洋子的存在,灯塔国可是找上菊花国谈了谈,让他们民政部门配合做实麻田洋子的身份。
“反对无效。”法官听完两边的说辞后,下了决定。
听到法官的决定,检察官露出胜利的笑容,说道:“最新的证人是麻田洋子以及琳达·鲍德温,她们两人都是浣熊市的幸存者,也是在浣熊市安布雷拉研究中心的研究员,至于物证,自然就是代表她们的安布雷拉身份ID卡,在浣熊市研究中心的研究报告等等。”
“反对,安布雷拉身份ID卡和研究报告根本不在物证名单上!”虽然被对方用菊花国习俗摆了一道,但辩护律师还没有放弃,而且辩护律师发现琳达·鲍德温在名单上面写的是植物学家,而不是安布雷拉研究员,但他并没有针对这个进行反对。
“身份ID卡就是工作卡,研究报告就是工作报告,有什么问题吗?”检察官笑著说道。
被上面交代过的法官自然是表示反对无效了,虽然灯塔国法庭主要还是看律师辩论对垒,但法官还是有著很大的权力,可以决定审判的风向。
站在听众席旁边的罗光看向那铃木洋子以及琳达·鲍德温。
铃木洋子这个人只闻其人,罗光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不禁想起以前自己还告诉过马文自己救过她一命,所以自己才知道那么多关于丧尸怪物的事情。
幸好控方那边为了安全,铃木洋子两人和马文他们这些幸存者是分开地方安置的,由灯塔国军方的X组织成员亲自派人保护的。
所以马文也没能求证或者说对铃木洋子提起自己的事情。
至於琳达·鲍德温这个人,罗光对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印象,戴著一个小眼镜,虽然外表不算出众,但也带有知性美,气质上给人一种理性的感觉。
除了人证外,物证方面和之前的照片相比有力不少,从那些研究报告里甚至还带有安布雷拉公司的浣熊市分部印章。
“之前的那些证据证人都是陷阱!”
辩护律师这才反应过来,控方明知那些普通幸存者的证词和物证都无法和安布雷拉公司扯上联系,却全部提交上去,正是为了干扰自己的视线,同时隐藏这两个人。
自己之前在陈述阶段的巧舌如簧的反驳,此时反过来成了自己的坟墓,他看到之前因为自己的话而转变立场的人在看到证据后便再次对自己怒目而视。
“辩方律师,你有什么要询问的吗?”法官没给辩护律师思考的时间,问道。
“麻田洋子?我还是叫你铃木样子吧。我想问一下,你提到了安布雷拉公司的格雷格研究员给你做了记忆删除手术,这个手术会对你的记忆和判断完成影响吗?”前面的话也算是辩护律师的抗议了。
“不清楚。”
“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
“不清楚。”
“你只要……”
“反对!辩护律师试图逼迫证人说出不符合事实的回答。”
“法官阁下,该记忆手术对证人有无影响事关证人的证言的可信度。”
法官没有立即下判断,转头问铃木洋子,说道:“证人,这个记忆手术的后遗症有什么?是否会让人出现虚假的记忆?”
“后遗症不清楚,因为这个记忆手术是格雷格研究员独门手术,手术病例只有四五例而已,至于虚假的记忆,我就不知道了。”铃木洋子坦诚道。
铃木洋子是早期的手术对象,因此她不像天启者罗光那样被修改了小部分的记忆。
“我明白了,反对有效。”法官下了判断。
既然法官都这样说了,辩护律师也只能换个说法了,问道:“好吧。那我换个问题,你怎么确定你现在的记忆是真实的?”
铃木洋子歪了歪头,她不知道为啥对方会问这种傻问题,反问了一句:“你怎么确定你现在的记忆是真实?”
“证人,是我在问你问题!”辩护律师试图通过诡辩为自己取得优势。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办法可以确认呢?”铃木洋子脸无表情地回道。
对方油盐不进,辩护律师加重语气,又问了一次,而检察官这次站出来反对,理由是辩护律师的专业知识不足以支撑其辨别证人的回答。
法官在确认辩护律师没有医学背景后,表示反对有效。
辩护律师觉得自己似乎被检察官和法官双人暴打,自觉已经尽力了,但他还不能就这么倒下,随后又对琳达·鲍德温进行了新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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